下了。
1977年的一月,连续的几场大雪,大自然神气的魔手把我们带到了北国风光。
房顶上,树梢上,大马路上,小巷里,白茫茫的一片。许先生说:“从来没有过的天气,这就叫变天呢。”现在他是把门打开了,大方大面地说。
天冷得邪门,我们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,除了钢笔墨水会冻住,写字有点困难外。体育课不上了,变成了在操场上跑步,实在冷的时候,数学老师好心地会让我们教室里先跺跺脚,说这样不至于生冻疮,木地板的教室里,听到咚咚咚的声音。我们在二楼,一楼的老师抗议了,后来